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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三哭(张践)
发表日期:2014-1-28 13:23:11 阅读人数:269添加收藏

    云南昆明举办的中国灯谜大会,无论是给参加大会的全体人员,给全国的电视观众,都带来无限的欢乐和趣味,笑声掌声不断。
    但是,和别人感受不同的是,大会上三次哭的情景,留给笔者的印象却更加深刻。哭的人不是参加大会的我和家人,而是与会人士。大会拍摄当然需要导演,而这些哭的场面却是不经意出现的,很突然,也很真实。
    记得到昆明的前一个多星期前,笔者在家里看灯谜大会比赛的电视节目,有一期的一场比赛是灯谜大会上成都的老将高建川谜友对挑战他的一位儿童选手。“姜还是老的辣”,几个回合下来,比赛经验和应变能力稍差的儿童选手惜败。
    坐在电视机前的笔者以为到此比赛应该结束了。但意料之外的是,高建川从自己的位置走到舞台中央;刚刚尝到失败滋味流泪的孩子,甚至还有几分难受的孩子,也不约而同走到了中央,他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老高自己也情不自禁进入角色,眼角湿润了。他当时说的那番对孩子鼓励祝福的话我虽然记不清了,但是两个人含泪拥抱的动情一幕,却是比残酷的淘汰赛的场面更有感染力的,在我脑海里面定格为永恒的美好。
    第二次哭是当我到达昆明的第二天。在灯谜网站上,我看到一则消息,福建永安的赖兴谜友不幸英年早逝,当时让我心里一震,因为此前我策划的“重庆环保杯”灯谜创作赛上,他不仅传来了八十条以上庞大数量的灯谜作品,在网上数次联系我,而且,许多灯谜质量上乘,有一条作品还被评为佳谜。一年前,在深圳“居佳杯”灯谜比赛上,赖兴带病闯入猜谜决赛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
    那天中午,在吃饭的时候,我给参加大会的各地谜友说起这个消息,饭桌上的气氛马上就变得沉寂起来。来自福建漳州的“花人”李晋琼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朝我再问一遍:“你说什么?”吓得我几乎不敢再对她说话。我看到她的眼眶立即变得湿漉漉的,把头埋向挨坐在旁边的谜友楷波肩上哭了很久,先前有说有笑的她在那顿饭的桌上几乎再没说一句话。楷波告诉我,她和赖兴大哥交情颇深,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如果说,她参加灯谜大会的主题是寻求快乐,是真情的流露,那么,花人得到谜友病故的噩耗而痛哭,不同样是真情的流露?人的生死本来就应该随缘,笑和哭也是随缘啊。
    到昆明的第三天,在中国灯谜大会云南电视台的排练现场,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我五岁的女儿奥奥,因为看着闪烁的灯光和众多的导演,可能有些胆怯,在演练台上,不敢演唱在重庆就准备好的早已熟悉的歌曲《月亮花》。任凭她妈妈怎么提示鼓励,她也只字不唱。她妈妈在旁边还想继续提醒,但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甚至对孩子有了心理压力。旁边的云南电视台的导演宋佳很快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突然蹲下身去,把略感惊恐紧张的奥奥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宋导哽咽着说:“我也是当妈的人,一看到这孩子我就想起我的孩子!”
    在现场,我们和宋导的交谈中得知,她的孩子今年才一岁半,因为导演一天的工作太繁重,孩子刚出生四个月的时候,她就为拍片而不得不给孩子断奶。所以,看到奥奥,她就想起自己对孩子亏欠得太多,她称自己是不称职的母亲。此刻仿佛奥奥就是她的女儿,她不希望女儿在胆怯、压抑中排练。望着宋导,我和孩子她妈真的有点无地自容了!对年少的孩子,怎么能够依靠强力去完成自己的想法呢?
    从昆明回重庆一个多星期了。中国灯谜大会上的三次别人流的眼泪“流”进了我的心里。三个月前,我在参加完江苏苏州“平望杯”灯谜比赛,游览同里古镇后,发表在重庆报刊上的《同里三哭》,那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感触。而这次参加了昆明云南电视台的中国灯谜大会,萌发要写《昆明三哭》一文,文章的主角,已经不再是我,而是不同的另外三个与会的三个人——老高,花人和宋导。他们在没有导演的故事中,自演的一幕昆明三哭,把中国灯谜大会上的关爱少年之情,怀念朋友之情,母亲念女之情,表达到了极致!
    中国灯谜大会,最让人感触的不是它的谜,而是它的情,功夫在谜外,三哭情更浓!(张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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